午休时,四人挤在剧组的休息帐篷里。江辞暮打开保温桶,里面是分好的南瓜粥,每盒上贴着便签:爱丽丝的那份画着月亮,法拉的是棒棒糖,南希的写着“少放糖防蛀牙”,桑疏晚的盒盖上画着牵手的小人。南希咬着勺子突然开口:“我写了个新剧本,讲三个女霸总和她们的大明星闺蜜,副线是闺蜜的老公如何吃醋又宠妻。”
“那男主角的人设得是——”法拉含着棒棒糖含糊不清地说,“表面高冷总裁,实则每天给老婆准备二十种早餐,还要给老婆的闺蜜们当司机。”爱丽丝踢了踢她的脚:“别忘了还要帮她们抢限量款手办,上次辞暮帮我抢月亮主题盲盒,凌晨三点守在电脑前的样子——”她突然笑出声,“比我们家晚晚拍哭戏还认真。”
下午的戏份是操场跑步。桑疏晚穿着法拉改良的校服运动鞋,鞋底悄悄垫了半厘米增高——经纪人说“不能让江先生显得太高,影响校园情侣的最萌身高差”。跑过主席台时,江辞暮突然凑近,声音轻得只有两人能听见:“当年你跑八百米晕倒,是我背你去校医室的,还记得吗?”她耳尖发烫,差点踩错节奏,余光看见镜头外的南希举着手机录像,嘴里念叨着“这段心跳加速的微表情绝了”。
收工后,四人坐在操场的看台上看夕阳。法拉突然掏出个小本子,上面贴着这些年的合照:米兰时装周后台的热可可、冰岛极光下的拥抱、颁奖典礼后的庆功宴。“我打算把这些做成手账,”她晃了晃本子,“每一页都要江先生写句话,比如——”她翻到贴满校服刺绣的那页,“这里可以写‘你的校服袖口,藏着我整个青春的心跳’。”
江辞暮接过本子,笔尖在纸页上沙沙作响。桑疏晚凑过去看,发现他写的是大学时的小事:“她总把我的白衬衫第二颗扣子解开,说这样显得随性;她背台词时喜欢咬笔帽,我偷偷买了二十支带草莓味的;她在宿舍开演唱会,吵醒了整栋楼,我却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。”
暮色渐深时,剧组的大灯亮了起来。南希突然指着远处的食堂:“走,去吃油泼面!当年咱们四个翘课去校外吃夜宵,被教导主任抓包的事——”她突然看向江辞暮,“辞暮替晚晚挨的那记耳光,我可记得清清楚楚。”法拉突然从包里掏出棒棒糖分给大家:“那时候就觉得,这男人能处,挨揍都不躲,就为了保护晚晚的女主角试镜机会。”
食堂的白炽灯下,桑疏晚看着江辞暮给她挑出面条里的葱花——他记得她不吃葱,却总把自己碗里的香菜挑给她,说“互补才是完美”。爱丽丝和南希在对面拌嘴,争论着“校园戏里谁的台词更肉麻”,法拉举着手机拍vlog,镜头扫过他们交叠的手腕,那里分别戴着情侣手链,是用毕业时的校徽熔铸的。
夜里收工回酒店,江辞暮帮她卸去脸上的淡妆。温热的毛巾擦过脸颊时,他忽然轻笑:“今天拍吻戏,你睫毛抖得像蝴蝶振翅。”桑疏晚躲进他怀里,闻着熟悉的雪松香水味:“还不是因为南希在镜头外做鬼脸,说你耳尖红得像番茄。”他低头吻她发顶,指尖划过她后颈的小刺青——那是他们结婚时纹的,他纹了颗围绕星星的轨道,她说“这样你就永远在我身边”。
凌晨三点,桑疏晚被手机震动吵醒。群聊里弹出法拉的消息,附带九张图片:是她新设计的婚纱草图,每件都藏着小心思——袖口绣着他们的结婚日期,裙摆织着闺蜜三人的名字缩写,头纱上的星星图案是南希用钢笔勾的线稿。爱丽丝回复:“拖尾要三米,辞暮得有力气抱得动我们家晚晚。”南希:“婚纱纪录片我来拍,片名就叫《星光下的轨道》。”
江辞暮翻了个身,手臂圈住她的腰,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:“别熬夜,明天还要拍图书馆吻戏。”她关掉手机,在黑暗中笑出声——原来幸福就是这样,有爱人在枕边,有闺蜜在身旁,有热爱的角色在前方。那些藏在校服刺绣里的青春,剧本批注中的温暖,日常琐碎中的温柔,像棱镜般折射出最动人的光,让每个平凡的日子都闪闪发光。
这一晚,桑疏晚做了个梦。梦里回到大学的迎新晚会,她在台上唱《小幸运》,江辞暮坐在台下举着手机录像,爱丽丝在后台帮她整理裙摆,南希举着摄像机找最佳角度,法拉抱着荧光棒在观众席尖叫。灯光暗下时,他走上台递给她一束玫瑰,说“以后你的每个舞台,我都会在”。
晨光初绽时,江辞暮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。桑疏晚看着他系着印有月亮图案的围裙(爱丽丝送的生日礼物),煎锅里的溏心蛋正滋滋作响。餐桌上,给闺蜜们的保温杯整齐地摆着,标签上分别写着“南希的美式——少冰”“爱丽丝的拿铁——双份糖”“法拉的蜂蜜水——温着”。
校园戏杀青那天,剧组在操场办了小型庆祝会。南希举着摄像机记录下每个人的感言,轮到江辞暮时,他看着桑疏晚眼里的星光:“七年前在图书馆捡到她的钢笔,就像捡到了全世界最亮的星星。后来发现,这颗星星身边还有三颗小月亮,把她的世界照得更暖更亮。”法拉突然掏出个小盒子,里面是四枚定制戒指,戒圈上刻着四人名字的首字母,连起来是“star”。
新剧《玫瑰航线》开机前,四人挤在爱丽丝的工作室选戏服。法拉摊开设计图,每件戏服的内衬都绣着不同的小图案:桑疏晚的是星星,爱丽丝的是月亮,南希的是摄像机,法拉的是试管。“这样我们就像永远陪在你身边,”法拉眨眨眼,“哪怕你在太空站拍戏,也能摸到我们的‘签名’。”
开机宴上,江辞暮悄悄把桑疏晚的戏服外套披在她肩上,自己却穿着单薄的衬衫。爱丽丝看在眼里,偷偷把自己的羊绒围巾塞进他手里:“别装硬汉,晚晚说你去年冬天为了给她送汤,自己冻感冒了三天。”南希举着酒杯过来碰杯,眼底藏着笑意:“辞暮啊,以后别总在监视器前盯着晚晚的特写,导演说你把人家镜头都盯出洞了。”
拍摄间隙,桑疏晚常看见江辞暮坐在角落看剧本,指尖在纸页上写写画画。有次她凑过去,发现他在每段吻戏台词旁都标了备注:“这里要轻吻额头”“这里记得托住腰”“这段借位,怕她害羞”。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迹,比任何台词都让她心动。
月底回别墅时,桑疏晚发现衣帽间多了面照片墙。江辞暮站在梯子上挂最后一张合照——四人在冰岛的极光下,他抱着桑疏晚,爱丽丝和南希举着“新婚快乐”的灯牌,法拉在旁边比着剪刀手。“以后每去一个地方,就挂一张新照片,”他跳下梯子,揉了揉她的头发,“让咱们的家,慢慢装满星光。”
某个周末的深夜,桑疏晚拍完夜戏回家,发现客厅亮着暖黄的灯。江辞暮靠在沙发上睡着了,腿上放着她的剧本,指尖还停在标注重点的那页。茶几上摆着温好的牛奶,旁边压着张纸条:“饿了冰箱里有可露丽,爱丽丝说只能吃一个,怕你长痘。”她看着他眼下淡淡的青色,突然想起大学时他帮她抄笔记,也是这样趴在桌上睡着,阳光落在他睫毛上,像只怕光的蝴蝶。
闺蜜们常说,江辞暮是把“我爱你”拆成了无数件小事:清晨的煎蛋要摆成星星形状,她拍戏时的保温杯永远是55c,连她随口提过的童年漫画,他都悄悄收齐了整套珍藏版。而桑疏晚知道,这些小事里藏着的,是比星光更璀璨的真心。
《玫瑰航线》拍摄过半时,四人在法拉的工作室办了次小型画展。墙上挂着法拉为桑疏晚设计的所有戏服手稿,南希把她们的合照做成了胶片墙,爱丽丝则整理出一摞写满批注的剧本,每一页都标着“晚晚的高光时刻”。江辞暮站在角落,用手机记录下她们的笑声,镜头扫过桑疏晚时,她正举着法拉画的q版画像,笑得像个孩子。
那天晚上,四人躺在工作室的地毯上看星星。法拉突然指着夜空:“你看,那三颗星连起来像月亮,旁边那颗最亮的,多像晚晚。”爱丽丝递来热可可,杯壁上的水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:“所以我们是她的月亮,辞暮是她的轨道,永远护着她发光。”南希突然坐起来,眼里闪着光:“这句话好,我要写进新剧本的开头。”
江辞暮伸手握住桑疏晚的手,指尖划过她无名指的婚戒。远处的城市灯火通明,近处的笑声温暖如春。他忽然明白,所谓的永远,不是海誓山盟,而是无数个这样的瞬间:她在台上闪耀,他们在台下守护;她为角色落泪,他们为她递上纸巾;她在娱乐圈摸爬滚打,他们在身后筑起最坚实的港湾。
夜风拂过,带着淡淡的花香。桑疏晚看着身边的人,忽然觉得自己何其幸运。有爱人懂她的脆弱,有闺蜜懂她的梦想,有热爱的事业让她绽放。那些藏在袖口的刺绣、剧本的批注、日常的琐碎,终将在时光中沉淀,成为最动人的故事——不是波澜壮阔的传奇,而是属于他们的,温柔而坚定的,星光与棱镜的故事。
这一晚,工作室的灯一直亮着。南希在写新剧本,法拉在改设计图,爱丽丝在整理行程表,江辞暮在给桑疏晚揉肩。窗外的星星明明灭灭,却始终有几颗,紧紧围绕着最亮的那一颗,就像他们,永远彼此相伴,永远温暖如初。
深秋的颁奖典礼在国家大剧院举行,桑疏晚穿着爱丽丝设计的墨绿丝绒礼服,裙摆绣着立体的月桂叶,每片叶子的脉络里都嵌着极小的珍珠——法拉说这是“把江先生的温柔织进布料”。后台化妆间里,南希举着手机录像,镜头扫过她手腕上的银镯:“辞暮送的订婚镯和礼服配色绝了,我宣布,今晚最佳配饰奖归江先生所有。”
江辞暮站在角落,手里捧着个丝绒礼盒。轮到桑疏晚上台前,他轻轻打开盒子,里面是枚镶着碎钻的月亮胸针:“爱丽丝设计的,说要别在左胸第二颗纽扣位置。”他的指尖掠过她锁骨下方的皮肤,那里有他去年生日时纹的小月亮,“这样你领奖时,就像我们三个都在你身边。”
走上红毯的瞬间,桑疏晚听见粉丝们的欢呼声里混着熟悉的笑声。vip席上,爱丽丝举着场记板假装严肃,袖口的月亮袖扣在灯光下闪闪发亮;南希举着摄像机比心,衬衫口袋露出半截给她写的获奖感言草稿;法拉穿着定制的星空裙,发梢别着和她同款的月桂叶发卡,正在给镜头比“必胜”手势。
当主持人念出“最佳女主角”时,桑疏晚看见江辞暮在台下悄悄比了个“1”——那是他们的暗号,代表“你是我的第一”。接过奖杯的刹那,她忽然想起七年前的校艺术节,她第一次获奖,江辞暮在后台送她的那支玫瑰,此刻仿佛又握在手心,带着同样的温暖。
后台采访时,记者问起她无名指的婚戒,桑疏晚笑着举起奖杯:“奖杯是职业的肯定,婚戒是爱情的锚点,而她们——”她望向不远处的闺蜜们,爱丽丝正在给法拉整理裙摆,南希在和工作人员交涉,“是让我在星光里不迷失的月亮。”
庆功宴结束已是凌晨,四人挤在保姆车回别墅。桑疏晚靠在江辞暮肩上,听着爱丽丝和南希争论“下一部戏该接古装还是现代”,法拉突然掏出个小瓶子:“冰岛带回的极光标本,放在你们卧室的飘窗上,这样就算看不到极光,也能想起我们的约定。”
回到家,江辞暮帮她卸下礼服,发现内衬上绣着极小的三个字母:n、a、f,还有个歪歪扭扭的“j”——是法拉偷偷绣的,说“江先生也是我们的月亮之一”。浴室里,他早已放好了玫瑰花瓣浴,水温调至她最爱的38c,梳妆台上摆着她常用的薰衣草精油,旁边压着张纸条:“洗完澡有惊喜,在衣帽间。”
衣帽间的落地灯亮着,江辞暮站在新布置的照片墙前。墙上新增了今天的红毯照,他站在角落微笑的样子被爱丽丝抓拍下来,旁边贴着大学时的旧照:桑疏晚穿着他的白衬衫,举着第一个最佳新人奖杯,身后三个闺蜜比着夸张的剪刀手。“以后每面墙都要装满我们的故事,”他搂着她的腰,看着照片里自己望向她的眼神,“就像你裙摆的月桂叶,每片都藏着光。”
凌晨四点,桑疏晚被轻轻摇醒。江辞暮穿着睡衣,手里捧着平板电脑:“法拉发来消息,说今晚有双子座流星雨。”他抱着毯子带她到顶楼露台,躺椅上早已放好了她最爱的毛绒靠垫,旁边的保温桶里是热着的红枣茶。
星空下,法拉的视频通话突然接入,背景是她的工作室,爱丽丝和南希正举着望远镜:“晚晚快看!第三颗流星划过的位置,像不像我们在冰岛堆的星星雪人?”南希举着手机转圈,镜头扫过桌上的可露丽——是江辞暮下午刚寄过去的,“辞暮你偏心,给我们的是原味,给晚晚的是椰蓉味!”
流星划过的瞬间,桑疏晚听见江辞暮在耳边轻笑:“知道你许了什么愿吗?”他指尖划过她手背,“不用猜也知道,是希望我们永远这样,吵吵闹闹,互相爱着。”远处的城市灯火渐暗,闺蜜们的笑声透过屏幕传来,星空下的露台仿佛成了世界的中心。
晨光微熹时,四人在群里分享昨夜的照片。桑疏晚看着法拉拍的星空图,发现她在角落p了四个小剪影:两个举着奖杯,一个抱着摄像机,一个捧着设计稿,旁边还有颗永远闪耀的星星。爱丽丝回复:“下年流星雨,我们去冰岛拍婚纱照!”南希:“剧本我都想好了,就叫《流星下的轨道》。”
江辞暮抱着她慢慢摇晃,晨露沾湿了他的袖口:“冷吗?”她摇摇头,看着他眼下淡淡的青色,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家长时,他紧张得把她的喜好写成备忘录,连喝奶茶要不要珍珠都标得清清楚楚。原来最深的爱,从来不是轰轰烈烈,而是把她的每个小习惯,都记成了生命的必修课。
上午补觉时,桑疏晚梦见自己回到刚出道那年。在狭小的出租屋里,她对着镜子练习台词,江辞暮蹲在地上给她改简历,爱丽丝抱着策划案推门进来,南希举着刚谈下的试镜机会,法拉抱着一堆布料说“给你做演出服”。那时的他们,眼里都有光,而现在,那些光汇聚成河,让她的世界永远温暖如春。
午餐时,江辞暮端来她最爱的奶油蘑菇汤,旁边放着爱丽丝寄来的月亮形状吐司:“她说拍戏时不能吃太多,早餐要精致。”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,里面是枚新的袖扣,刻着“star”四个字母——是法拉用她们的戒指熔铸的,“以后我也是你们星图的一部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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